記《新人文建築:13人書寫台北空間新美學》新書發表會【90.05.03】
我們以為空間中的主角是用作品留下記錄的設計師們,是以文字記錄作品的媒體朋友們; 更多的時候,我們發現其實是窗外的天光、綠蔭在說話,而我們傾聽。 ──5月3日午後2點半,在深翠,設計師的人文宴談
阮慶岳:本書作者
90年代開始,整個台灣經濟社會的轉型、自由化的過程中,有一批的設計人接觸了很多新的美學、材料及理論觀,在過去10年對台灣現象的影響,可視為是歷史性及時代性的轉變點,但或麥棡搨n在過幾十年後,才能評斷這是否是對的? 但在這過去10年,我終於看到這些同代的建築人,他們在做一些事,讓我產生了一種興奮和希望的感覺,我看到他們在改變一些台灣建築未來的可能,在我觀看這些同代的建築人他們在做的事情之後,他們對我產生了很大的意義。 作為與這批建築人同時代的我,我覺得我有一種驕傲,因為他們使我產生了期待感,我們的未來是有可能的,因此我覺得這些人值得記錄下來,值得將他們的真實面貌呈現給社會大眾。而這13個人是否值得被記錄書寫,或野i以看看10年後,是否還在這13個人的名單上? 在這批設計人逐漸被社會肯定的同時,商品化的包裝也開始入侵,他們被推出來的形象,漸漸地像一個明星一樣,這使我很想要把他們再帶回到一個"人"的狀態,一個真實的創作者,他們也有童年,也經歷了成長中的快樂與不快樂。他們的創作是他們人生中的永續。如果這本書能夠傳達出一些人性的感動,我相信是因為他們真實的故事這部分。
程紹正韜:深翠的主人
我是憑直覺在作設計,憑著對土地的熱誠,設計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理論,設計不過就是執上帝之手,也就是菁英的價值,使用最自然、最不著痕跡的方法把它呈現出來。 我有興趣的是一個環境的改造者,一個環境的創造者,更輕鬆的時候,我覺得我只是一個生活家。 在我還很年輕的時候我就離開了這個地方,回到了鄉下去,去尋找一些我們土地上,能夠用在作設計的一種能量,所有的設計人應該都像是菁英一樣,能夠給這個時代、這個城市一些正面的意義。 我離開台北這個城市並不是背離這個城市,我是到了另外一個原始的地方,去尋找它未來的可能。10年對我來說還不足夠,也釵A過10年我可以真的為台灣做一些事。
李慧秋
喜歡做這樣的事情,其實是和我本身的生活比較接近的。一開始時,覺得這個環境怎麼這麼髒,這麼亂,我會自言自語,因為沒有對話的人,也沒有找到有人可以告訴我,應該怎麼辦,但在和自己對話的當中慢慢走來。 在我看了10遍以上的電影《戰火浮生錄》中,每一遍都看到了不同的東西,到了第10遍的時候,我找到了答案了,就是"時間",台灣需要的是時間,將眼光放遠一點之後,就比較能夠relax,把該做的事做好,確定講的話是不是自己能聽得到,而且也可以從別人身上得到答案,也就是反省。
登琨艷
對台北來說,我已經是一個很遙遠的過客,但在過去這多年來,我也總是一再回到台北。而我的另一個工作室,就在民生東路的那一邊。 我看西方的東西時,常常覺得好得不得了,但就是無法起共鳴,和我在中國的感覺不一樣。我決定要好好的在中國住上一段時間,我要思考中國文化中的人文傳統,有沒有可能以現代空間的手法來將之具象化。
林洲民
我1995年回到台北來,台北一直就是我的家,我在我的城市裡做我想為這個城市做的事。我希望10年後的我會因為這10年來我所參與的每一件事,都使台北因此成了一個更好的城市而驕傲! 這是一個令人悲觀、令人樂觀的城市。我希望台北有一天也能像巴塞隆納、也像倫敦一樣令我覺得驕傲,我希望50年後的台北人,會感謝我們曾經這樣為他們付出過。
朱柏仰
做設計本身就是讓我很快樂的事,現實如何反而不要太去勉強。人是不是會在現實中疲乏,其實完全決定在自己的態度上,工作不應只是工作,而應是自己內在熱情的延伸,才不會受困於現世短暫的挫折裡。 這是我們唯一的花園,你看到它或雪|失望,但你不得不耕耘! ◎感謝 程紹正韜及所有深翠真工的朋友們的熱情支持,李慧秋、登琨艷、林洲民、朱柏仰、陳瑞憲等設計師蒞臨發表會,及所有參與的媒體朋友們! 田園城市文化事業 台北市杭州南路一段14巷2弄5號9樓 TEL:(02)2397-2551/FAX:(02)2397-18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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